文博|文中可能出现不稳及血腥表现 请注意|本职画手 写得烂不怪我

治愈小故事 【嘟白】

  • 嘟白+寻仙


  • 寻仙的部分还没写到但估计是要坑所以【…】


  • 血腥表现大量 不如说就是为了表现血腥才写的


  • 阅览注意









“……。”


尽管在都暻秀的坚持下,吴世勋最后还是做出让步腾出了自己房间的储物室,本以为这个自称洁癖的男人好歹也会在强迫心理下把一切打理得妥当一些,但如今面前的惨状才是让都暻秀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呀,还活着吗。”


这个没有窗的暗房实在是说不上通风透气,让都暻秀不禁怀疑吴世勋是嗅觉坏掉了才能无视这样一股腐败的酸味在这安然度日。米黄色的地砖上附着着深色的水渍,拖拽的痕迹和杂乱的鞋印交杂着,看得都暻秀又不仅皱眉:他才三天没回来,姓吴那疯子又玩脱了。阴影处的人这才缓缓的回过头来,隐约能看到脖子上因为感染而带着炎症烂开的伤口。


“是暻秀啊,你回来了。”


边伯贤的笑扯开了嘴角新结上的血痂,干裂的皮肤带着不健康的青白色,血水伴随着淡黄色的分泌液从伤口中渗出来。他试图抬起手来打个招呼,几次尝试除了从牙缝中走漏出吃痛的呻吟以外毫无成果,肩膀本已不算完好的皮肤上泛着大片紫红色的淤痕,手臂以无生命又诡异的角度垂在地上。


“抱歉,大概是脱臼了。”


他耸耸肩,这样的动作自然会带来再一阵不可避免的疼痛,但比起吴世勋这几天跟他的“游戏”,这都只是蚊子叮级别的不疼不痒。


说实话都暻秀一点都不想踏进这个房间,但弄脏鞋总比家里多了一块不会说话的烂肉划算得多。他小心地绕过那些大片的血迹或者是什么迹——天知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伸手从墙上的钩子上取下了连接着边伯贤脖子的绳圈。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早已习惯黑暗的边伯贤眯起了眼,不久前被强行染上去的灰红色的发丝上结着些硬块,一缕缕的搭在前额,样子像极了一只落入猎人陷阱中伤痕累累的狐狸。他努力从睫毛的缝隙中打量着都暻秀,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狡黠。


“要带我出去吗?要放了我吗?”


“梦话还是少说比较好。”


不顾边伯贤脖子上越发严重的创口,皮质的项圈随着都暻秀的动作深深地勒进了因为炎症而发白的血肉之中。


“嘶…温柔点啊暻秀,这样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虚伪的怨言如预料中那样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估摸着边伯贤也站不起来了,都暻秀没有扶着对方走路的耐心,干脆就这么拖着把边伯贤拽出了房门。


“……世勋会生气的吧,血都蹭上去了。”


虽然边伯贤刻意装出了这样故作轻松的语气,但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咬字依然没能逃过都暻秀的耳朵。未愈的伤口承受不住粗糙的毛面的摩擦,好不容易结上去的薄痂又被再度剥离,在米灰色的地毯上留下断断续续的拖拉式的血痕。


已经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曾经为自己熟知的外面的世界已经离自己远去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这个多久以来都一成不变的廉价公寓。灰白的墙壁,覆盖磨砂面瓷砖的地板,和几乎从未亮起过,简陋得只剩一个灯泡的电灯,就是属于边伯贤世界里的全部。只要活下去就好了,不,死了也没有关系吧。边伯贤已经不是很记得想要反抗是一种怎么样的情绪了,逆来顺受总能让事情变得简单许多,这是他在这个不满一百方的世界里悟出来的生存法则。


“衣服,自己能脱吗。”


都暻秀倒是慷慨,若是换作吴世勋是绝不会允许地位连家畜都不如的边伯贤使用浴室的——大多都在阳台解决。唯一的缺陷也不过是容易被人发现而已,边伯贤倒没有不识相到这种程度,他懂得管好自己嘴,任由冰冷的自来水浸透他无法愈合的伤口和皮肉之中。麻烦的只有那个顽劣得像孩童一样的家伙,每次都像要找出边伯贤的极限一样,抓住这个对方无法开口的时刻加以凌虐。


“啊…虽然很抱歉,但,我想不能吧……”


嘴角的星星点点的痂块让边伯贤的笑容显得异常僵硬,都暻秀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像是做出什么巨大的牺牲一般叹了口气,一点一点地把袖子挽到手肘的高度。这种状态下的都暻秀总让他会产生这个房子里的恶魔只有吴世勋一人的错觉,边伯贤无数次在脑中揣测着都暻秀在人前的模样,一定也是那种彬彬有礼、内敛又客气的人吧,至少绝对不会是自己面前这样的虐待狂才对。


若是我也能成为被欺骗的一员就好了,他心中这样想。


距离上一次脱下衣服已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几处伤口也已经跟布料长在了一起。衣服这么硬生生地被扯下的同时也连带着小块的皮肤一起被剥了下来,疼痛促使边伯贤咬紧了下唇,这种程度的刺激倒还属于他的忍耐范围之内,何况他也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触怒这个情绪难以捉摸的男人。


“倒是很能忍。”


都暻秀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随之便被冷水从头淋到了脚。现在虽然已经入春,但气温却依然在冻人的个位数,边伯贤都不禁佩服自己居然没有在之前持续几次因为着凉而引起的高烧中死掉,又为自己身体渐渐适应这样恶劣的条件而感到可悲。渐渐被水温带来的麻木取代,身体本能地想要缩成一团,被站在旁边的人一脚踩在后腰上。即使橡胶拖鞋的质地还算柔软,边伯贤依然无法掩饰心中一瞬间的慌乱,他理应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本能地回过头去向对方投以哀求的目光。


“对…对不起……”




就在这时 作者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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